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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土法造炮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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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寨的晨雾还未散尽,一只鸽子扑棱棱落在崖畔的松枝上。

松树下的打谷场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王根生正带着民兵用铁轨改造成土制车床。他抹了把汗,望着崖顶后山溶洞咧嘴笑:“这下咱的‘黑云寨兵工厂’是请来了几尊真神啊!”

后山溶洞里,陈启元用放大镜端详着融化的铜水。这位曾留学德国克虏伯兵工厂的冶金专家,此刻却像个老矿工般蹲在土高炉前,炉膛里烧的是阎锡山军工厂流出的废铜弹壳,混着黑云寨周边寺庙“捐献”的铜佛像。

“七分弹壳铜,三分佛像锡。”余继承将铜水舀入模具,“陈先生看这配比如何?”

陈启元推了推圆框眼镜:“锡含量过高容易脆裂,得掺点锌。”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铁盒,倒出亮晶晶的金属粉末,“这是旅部从鬼子仓库搞的锌锭,磨粉掺进去能提升延展性。”

铜水在模具中凝固成弹头,冷却后泛着淡淡的金色。郝西川抓起一颗对日细看:“嘿!比鬼子的六五弹头还亮堂!”

“这叫‘三七铜’。”陈启元在笔记本上写配方,“铜70%、锡20%、锌10%,足够造三万发步枪弹!”

龙王庙后的山洞里,杨秀琴正对着三十口陶瓮发愁。硫磺烟雾从瓮口嘶嘶溢出,将洞顶石壁熏得焦黄。这位燕京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如今按余继承的“土法铅室制酸”工艺,把日占区运来的硫磺矿石碾碎煅烧,却接连炸了五口陶瓮。

“温度超400度了!”她扯下被酸液灼破的袖口,“得找更耐腐蚀的容器……”

“试试这个!”郝西川瘸着腿搬来口青花大缸,缸底印着“大明宣德年制”,“从刘家堡地窖刨出来的,当年腌咸菜用的。”

杨秀琴心疼得直跺脚:“这是文物啊!”

“腌过酸菜的缸,天生带酸性!”余继承笑着敲缸壁,“装硫磺气正合适!”

三日后,第一股清亮的浓硫酸从竹管滴落,在铁板上蚀出蜂窝状小孔。杨秀琴用银簪蘸了蘸,簪头的梅花纹瞬间消失:“浓度起码95%!能造硝化甘油了!”

铁匠铺里,机械专家赵铁山像个铁匠一般,抡起八磅锤砸向烧红的铁轨。火星溅到墙上的《元素配比表》,把“碳3.2%”烧出个焦痕。这位上海机械厂逃难来的工程师,正按余继承给的土法子改造灰口铸铁——掺入黑云寨煤矿的煤矸石粉,再往铁水里撒碾碎的核桃壳。

“核桃壳含碳,煤矸石有硅!”赵铁山抹了把被熏黑的脸,“灰口铸铁可以这么炼!”

铁水倒入弹壳模具时,表面泛起石墨特有的银灰色光泽。王根生抓起冷却的弹壳往石头上磕,只留下淡淡白印:“乖乖!比白口铸铁坚韧的多!”

“这是给迫击炮弹用的。”赵铁山将弹壳套在车床上,“膛压比步枪低,灰口铸铁足够扛住!”

试射场再一次选在野狼峪,二十门迫击炮对着两里外的崖壁。日军留下的午餐肉罐头刷上白漆,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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