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探寻（1/2）
绿叶青翠，有露水滴落，莎草只是在草丛中慢慢移动，倒也不像是险恶的地方就是了。
虽然袍子有时挂着一些东西，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比撇不开的要好得多。
至少平静的莎草不会在增添问题了。
莎草拍了拍湿得盛起水珠的披肩，感觉和周围的土地太相似，有点杂乱无章的邋遢感，只是也找不到位置。
当然不是方位，毕竟我就是我，即使还有许多问题，毕竟也是抓住了现在。
仿佛相当于全知全能的存在，莎草也不知道这样状态的人有多少，或许是先民也有的特质？只是莎草想要再抓住下一个“特质”，比掌握新属性还要难上许多，大概也只有这个能对比一下，因为能用来形容。
那不是攀登，更不是顺势的，简单的对比就是，山可以走就别想有整齐的山路。
而且，那是有代价的。
虽然莎草心中闪过绝望，在平静的心灵中却没有掀起太多波澜。
“果然，抓不到啊。”莎草没抓到绝望，倒不是变得无法表述具体含义。
只是这世界上有许多似乎看得到，又不存在，占据记忆后似乎就无法确定的东西，也忘不掉。
或许有的人疯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莎草稍作停顿，撑着下巴思考。
那不是代价，这当然不用思考，也不能太过去尝试，毕竟类似的“问题”个体已经堆积了很多，多到莎草的人生经验也难以应对。
莎草摸了头上沾着的水珠，虽然应该感觉挺舒服的，但也有一种烦躁感，并不是不够纯粹，只是自己跟着重复了许多，就像表面上只是说服自己只是尝试解读而已。
这是很多人经常犯的错误，没什么固定的名称。
虽然不清楚和常人差了多少，也不用那样繁重。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毁灭开始的。
莎草抬头看天，来得从来不晚，似乎也不存在无。但确实能感受到无，就像那无序的飞鸟折落了。
莎草抬起手，记住飞鸟，是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莎草眼中带着怜悯，飞鸟陷落另一个空洞掉落，在莎草的手背方向掉落，砸落叶子，带着那消逝的生命销声匿迹。
它不属于这个时代，却来到，莎草想着，或许是因为它知道自己生命的消逝，而自己恰好接触那片时光。
“是啊，就是这么简单。”莎草抬起法杖轻挥，锦团似万物枯荣快速变化，就像会动的画卷，也只停留在表象。
又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逐渐抽离了预加的事物。
“那飞鸟也是我罢。”虽然不知道怎么折翼，也变得普通了许多，就像正常人能形容的念头。
穿越时空说的只是表面，从无到有的说法，都能创世了，即使是拿梦境创世，预料到一些事情也很正常的吧，只是主观干预达到预支的效果。
那并非未来，理解意思可以称为占卜，而其真理不是。即使有时会萌懂得感慨抓住了未来。
而每天过多占卜会因为承受不起而扰乱命运，或者说代价。错乱的命运可能会让人倒霉，可能变成死局。
一般来说相安无事，也就不会看到，也就是既定的未来。
按照既定的命运达成自己的终点，即使不好评价，不过像自己这种搞命运像打印机一样，很快地飞出写着各种问题和解答的思路的人来说，命运错乱是正常的结果。
或许需要整理，不过这和做衣服区别可大了，莎草继续漫无目的地走。
无所谓站得高不高，这对方位来说并没有意义。
一段终点是很快的，不过还不想停下。
莎草捧起不一样的泥土，只不过一种是黑土，一种是红土，不存在什么界限，不过确实离开森林了，向前延进的是山丘。
若是要看见的话，还是有许多奇特的事物的，森林里的东西太多了，莎草有些不适应，不过这里也不算熟悉。
莎草停了下来，坐在山丘上，看了看更高的山，又往回看那片森林，难怪许多旅人要在一个地方停留都会搭建一个帐篷。
莎草也不急着搭，只是平静地坐着，好像和自然融为一体，自然不是一成不变，所以即使是一座山丘，也没那么容易熟悉。
莎草抬头望，有时会沉浸在生活里，即使那并不够梦幻。
任由风吹拂着，没什么念想。
莎草看着自己，加个隐隐的或者？
至少这样看，感觉自己好像很安静，不太为周边的事物所扰。
而呼吸，似乎是微妙的达成，没有目的的呼吸，却包含自然的声音。
依然有些强定义，所以少了一些自然，就像悄悄为莎草展现了一些规律。
莎草没有想到很多，也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呼吸，里面包含了许多东西，就像巨象的脉动。指运动的规律好像能看出现象方位，也就有一种抽象的图案。
莎草再抬头望，只见一片晴空万里，原本光线参杂的景象也扭转消失，就好像变成了空气飘走了一样，不会有太多人去在意。
当然，那也要能看得很远才看得到刚离开的样子。
在晴空的照射下，山体、植物、水流反射的光，就像是变得开阔了许多。可以平视去看，也可俯视看
莎草看到了许多，似乎没没有太多不同，似乎太自然得认为那太过渺小。
虽然莎草知识十分丰富，不过还是有不足的地方，这样美妙的景象似乎是短暂的，没过多久，就像留影般，恍乎间消失。
莎草想到，“自己现在只是在感受平静”无关形式，故事也好，行为也好。
那山不动，那水不动，是否可曰山水？
树不动，影动，莎草看着没有盖过自己的影子，已至黄昏。
世上有多少精彩，而莎草是放弃了一切才感觉到现在，莎草想到这个，好像抖落了一些事物。
只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顾及，要什么锚定，自然也会忘记我。
而我依然带回我的一切来到现在，一种相当片面的情景，说刷新认知并不准确，所以只有和现在保持足够的“共鸣”才能守住这份意义。
或许这和不会停下冲突了，莎草要做的也不是这样的现在？就像由自己的灵感堆积的长阶，那是故事的来源还是产物并不重要。
并不属于自己。
将那世间否定，带领着独属于自己。
怎么样才不算换了个人，这一直是个问题，仿佛不再在意已成定局。
怎么让世界变得更好这个念头仿佛一开始就是个失败的产物，如果不能承载，又怎么做得到呢。
而要放下善念也不简单，若善意散去，也只注意到空虚吧。
如果这是个哲学问题，想来很多人都能凭借自己投入的职业素养和哲学的涵盖总结出一个答案。
如果这不是哲学问题呢，那么对大部分人来说就没法回答了。
因为那个答案只是在哲学的改编下做出的思考，实际上问题根本不存在，或者说，根本找不到问题。
有什么是最可怕的，或许是理性思考时依然找不到哪里出问题。
就这么轻松地将“自己”“杀死”？
不想懂的，或许也不敢去思考…
谁要…直面你的懦弱！
莎草没看下什么特别的，事物似乎在看的感官中褪色了，没有什么描绘，仿佛失去了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呢？莎草有不想去思考的念头，也有想要尝试平静的念头。
现在没什么变化，也没有向莎草索取什么。
莎草还没预见枯寂的黑暗，就倒下了，有些太疲惫，已经懒得熬夜去观察什么。
是吧，万物还在改变，只是那个现在短暂地遗忘了莎草，事物的变化没有被打乱，仿佛还亲切地记着那个同样渺小的“生命”。
所见的世间好像都能推覆重来，莎草眼中汇聚了许多事物组成了生活。
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莎草起身，该去继续探索了，莎草感觉腿有点麻，干脆坐下来揉一揉，等一会呗。
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事情，理由有很多，不用轻易下定义，不能拖沓的时候不会出现就好了，现在也没什么，倒像是停下来休息。
删除什么，已然无用。
尘席滚滚，若现着实体的山，比云雾缭绕有几分似了，只不过这滚尘更浊，大多要在山道上才看得清，太高又或者太矮，似乎就是没有路了。
莎草起身，似乎这才是要看的景象，也不过飘起蒙尘，几缕拘芡的风描绘着什么。有时候感觉来了，十分奇妙。
没有要向山前进，只是向着另一座山，一条可行的道路走着。
蛋糕是需要分层的，在基于蛋糕的基础上，这就是真理，或许足以作为现在暂停终点的容器。
莎草想到，如果这个容器加装了真理，或许可以作为用于战斗的战甲，用对糕点职业的热爱与践行的理念来战斗比拼，或许这个世界会越来越好，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战斗。
不是我选择风，是风选择了我。
冲突并没有那么难产生，如果换一种说法，或许许多人就听不懂了。
这种时候会想到什么，离狂涌城已经很远，回头望看能看到形影，只是已经不知道各自的选择。
是谁住在童话的乐园里，怎么会是我这样找寻生活的人呢，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或许就像镜子，就像梦中一座平静的湖泊。
莎草吃着面包，感觉有点干，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莎草拿出普通的水咽下，而不是好像很好喝的汽水，有时候水很甘甜，现在并没有发生。
或许一个人很无聊，比如习惯了看故事，实际上或许没有无聊的感觉，只是又有了新的想法？要去找点事做，自己该知道的。
所以一个人很难说服自己，不过莎草停了一会，看看山野，也有些倦了，就像没有落脚的地方，只是漂泊着。
似乎有孤独感涌上心头，莎草知道一会就会消失，或许是因为无趣，而想要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好好活着。
算不上思念，只是感觉思考做什么很累，尝试让自己不要乱想，当然是很不容易的，最先要做的就是不要随便伤害自己，这是值得一生研究的事理，也可能打断思绪。
莎草舔了舔舌头，确保没有留下什么糖渍。
闲下来才会思考，相对的，莎草开始寻找奇异的事物，也可以积累一下探寻经验。
有的石头断面很新，但也有不小的年纪了，有的石头看起来挺有棱角感，也分很新和已经打磨成新的结构。
莎草收起两块石头，气焰嚣张地燃烧着，虽然莎草现在也只知道是因为做出了自己觉得自己觉得很不错的选择，也有一些憋了许久终于释放出来的感觉。
就像意志成形了，莎草继续努力寻找，在很多有意思的事物记录进图鉴的过程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莎草到处奔跑，就像专业的地质观察者，之前的城外莎草也有好好观察过，带着好奇，莎草的意志逐渐稳定，毕竟探寻记录也需要足够的平静。
虽然在“家门口”待了许久，莎草还是又花了两个月把狂涌城周边都记录了下来，不仅是因为经验，因为探寻的意志，莎草已经能进行渗透观察。
虽然好像技能，不过主要还是意志主导莎草能够更好地记录各种事物，包括年纪不同的石头。
第一本图鉴封册，莎草很满意地收起了图鉴，继续往原先预定的方向前进，莎草已经更能适应这种探寻的生活，遇到新的事物就像来到家一样，莎草笑得十分高兴。
“哈哈哈哈哈哈哈！”嚣张地狂笑了一下，也释放了一些不耐烦，所做的都是值得的。
之所以封册，还有个原因就是以后会产生变化，就可以拿出来对比有什么差别。
有时转变并不突然，向善或是向渊都是选择，盲目的选择会产生纠纷，如果两边都选呢，莎草也不知道这样的热爱算什么，或许是别的事物，只是现在至于热爱能够承载一下。
莎草收起一本图鉴，就像又征服了一个区域一般满足，因为莎草观察到一些事物的物质化，所以莎草有时会偏离主要记录区域，去周边找一些元素比较庞大的区域进行记录，并且拿走一半的事物。大概过了两年多。
当然，就算以后有人把那些事物都搬完也没关系，莎草有敲下一点事物做记号，只要不是全部都带走，通过时间回溯也能得到相关比较完整的信息。
莎草进入新的区域观察事物，记录了一会，向一个方向走去。
走近一棵树，莎草集中的精神才分散一些，发现旁边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人，这里大概是在山脚吧。
“诶？”莎草惊讶地歪了歪头。如果没发现的话，为什么要特意往这个方向走来呢？
他有些无语地抚了抚额，说道：“感觉你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真的吗？“我没有。”莎草摇头说道。
他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似乎整理仪容，说道：“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太乙。”
“哦，你好，我的名字叫莎草。”莎草也做了下自我介绍。
太乙笑着说：“看你是出来旅行的，好像也不是在些旅行日志，是在记录什么吗？”
“对。”莎草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没兴趣看很杂的事物图鉴。”
“哈哈哈，有多杂？”太乙笑了笑。
莎草把还没写完的图鉴给太乙看。
太乙不服输地接连看了几页，感觉真是遇到奇葩了，那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太乙服气地说：“确实挺杂。”不过一些事物的图鉴确实挺吸引人，虽然也有许多形容，预测准确时间什么的，也让太乙有些看得头疼。
也可以承认看不懂。
太乙把图鉴还给了莎草。
莎草说：“那你有同伴吗？”
太乙摇了摇头说：“没有。”
莎草感觉如果问自己这个问题，可能要想一会，然后说没有。
莎草看了看太乙，能够关联的相同事物看多了，就会感觉许多东西其实是差不多的，当然这不符合现在的筛选，也不符合交朋友的选择。
太乙笑着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莎草说：“这是什么笑话吗？”
太乙摸了摸脸说：“这倒不是，你打算去哪座城？”
莎草说：“按这个方向来看，应该是肥鸟族的肥桶城。”莎草大概理解怎么去其他地方的一种方法，不过这种方法几十年后大概就不大好用了。
“啊，一点也不近啊。”太乙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莎草拿出一颗明柚，剥开外皮，一些外皮还卡着，所以莎草一片片剥下来，看起来不够熟练。
其实明柚不大，掰开来露出的一粒粒果肉有点像安橘的果肉，可能是因为喜欢亮亮的水晶，所以感觉差不多。
虽然像石盘一般，但其实也大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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