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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来到烧仙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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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娟:“袜子怎么卖?”

“按沓卖,一沓30双。以过道为分界线,东边的6毛一沓,西边的8毛一沓。”

许玉娟绕着篮筐转了一圈。

东边袜子,以纯色为主,面料薄,罗口较松。

西边袜子,罗口较紧,面料厚,印有图案,或带点小刺绣。

脚的敏感程度,比脸低不了多少。

一颗沙砾落进鞋内,走不了多远,脚心就能察觉到它的存在,概因...硌得慌。

许玉娟:“老板,成人袜和童袜,一个价钱吗?”

妇人:“哦,童袜一沓要再低个1毛。”

许玉娟眼眸一弯,降1毛,也还行,“各来20沓,拿西边的。”

“好嘞。”

妇人寻一麻袋,利落的往里头装货。

许玉娟走进店铺,在竹排边徘徊。

沈青也跟了进来,饰品以发卡、发圈、耳坠居多,且款式多样。

拿发卡来说,亮片、绒面、彩珠、塑料花等都有。

许玉娟:“老板,发卡怎么卖?”

妇人装完袜子,走了过来。

“按件卖。

发卡是别在纸上的,一张纸算一件。

东边的5毛一件,西边的7毛一件,再往里...1块一件。发圈、耳坠啥的,也是这个价。”

许玉娟微微一怔,“这么贵?”

“这还贵?”妇人咧嘴一笑,“整个批发市场,都找不到比我家更便宜的了。我这啊,全是南边来的时髦货,做工还细致,摆在纺织厂门口卖,不愁没销量的。”

纺织厂?

许玉娟灵光一闪,看了看悬在上空的皮筋,又看了看桌上的碎花缎布,二者一结合,不就是发圈吗?

“老板,皮筋和缎布怎么卖?”

“皮筋按米卖,细的3分一米,粗的4分一米。缎布也按米卖,5毛一米,13块一匹。”

许玉娟思索片刻,选中一款扁粗的黑皮筋,和两款浅粉、浅绿的碎花缎布。

“皮筋,来100米,缎布,各来一匹。”

“好嘞。”

妇人打开长桌下的柜子,翻出一捆黑皮筋,连同两匹布,一起塞进麻袋内。

“别的布,剪个口,双手抓紧剪口两侧,用力向外一拽,就能撕成两半。缎布不同,那样做,撕不开,还会令它抽丝。还需要啥不?”

“不需要了,算账吧。”

“成,袜子30块,皮筋4块,缎布26块,拢共60块,多吉利的数字呐。”

结完款,讨要到4沓薄袜子后,二人方把货物塞进藤篓,并推车往外走。

途中,沈青问道:“你想...自己做点发圈卖?”

“嗯,有这个打算。皮筋系成一个圆,缎布裁成长条状,挤出褶皱后,再裹住皮筋缝一圈,如此,一个发圈就做成了。”

出了市场,吃了碗板面,去一趟药店,二人便向西骑去。

骑了一段距离,瞧见大坝后,拐上了西北向的土路。

土路东侧,是连成大片的红薯地,些许村户正弯腰翻红薯藤,或持镰刀割断过长的藤蔓。

土路西侧,是7米高的大坝。

路面上,覆着一层沙土,风一吹,车轮一碾,沙土便会上扬乱飞。

途中,沈青见许玉娟牙关紧咬、身子前倾,蹬得很吃力,便和她换了车子。

骑了40分钟后,二人瞧见了李蔷所说的烧仙桥。

那条沟,宽4米,长度...不知道,水位很浅,立着几株秋荷。

那座桥,由石板砌成,桥洞周遭,堆满了香灰。

许玉娟望向桥洞,“李蔷说,逢年过节周洪镇的村户,会来这儿烧香许愿。大年初一时,更是人挤人,路旁会支一长溜摊子,香、供果、刀纸、玩具、糖等,卖啥的都有。”

沈青推测桥洞内供有神像,否则村户不会自发来这烧香许愿的。

在‘y’形岔路口,往东北一拐,略过石桥后,能瞧见路的尽头有一村庄---李庙。

此刻!

右手边,有一窑厂,外观上...像陕北的窑洞,但更高也更宽,院里有数个山丘样的煤堆。

左手边,是一排排齐肩高的砖头垛,垛上盖着茅草排,一肤色黢黑的男子,正穿行在砖垛间,敲敲这里,摸摸那里的。

咚---

沈青停下车,走向了砖头垛,他没上手摸,只用眼睛看。

那些砖,是青色的,棱角笔直,表面平整,基本没有气孔,即使有,也只分布在边缘。

不知何时,男子走了过来,他冷着脸,眼神凌厉,活似一只盘旋于低空的鹰隼。

沈青也没在怕的,直接问道:“砖头能摸吗?”

“能啊!”

男子爽朗一笑,气质陡然由‘凌厉’变成了‘亲和’。

“这一垛...阴干得差不多了,摸吧。”

沈青拿起一块砖。

很沉,比红砖重多了。

触感滑润、冰冰凉,锤敲几下,能听见又清脆、又实在的回音。

“这砖怎么卖?买多了,可以优惠一点不?”

“1分钱2块,数量超过一万块,3分钱7块,再多也不会降价了。不过,甭管买多买少,窑厂都免费送货。”

“免费送货?”

“嗯!我啊,买了三辆拖拉机,送货地点,不出玉城,都能免费送。我叫李启,下回来,不管是谁接待,只要报我的名,就是这个价格。”

“行。”

杏香镇,也有个窑厂,在沙谷河的另一岸。

记忆里,规模比这个大,听人说,窑厂改革了,不烧青砖,改烧红砖了。

沈青返回土路,跨上车,一口气骑到村口。

村口有一榆钱树,一些村户正坐在树下闲聊。

“玉娟姐~”一约摸六七岁的男孩,兴奋地跑向车子,露着虎牙笑道:“你咋来啦?”

“李庆,喏,拿去吃。”许玉娟掏出半袋糖果,塞给了小男孩,“你姐说,你家果林遭遇了病害,我带人过来给树治病。”

“嘁~”榆树下传来讥讽的笑声,“都快病死了,还治个屁呐。油锯一响,砍掉当柴烧得了。”

李庆扭头一瞪,“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捞点枝子烧灶膛。没门,玉娟姐介绍的人,可厉害了,指定能治好果林。”

果树都淌脓水了,还能救活?

众人哄笑,皆不信他的话。

李庆欲争辩,许玉娟却拦住了他。

“这情况我熟,越搭理,他们就越起劲。除非有一拳击倒的把握,否则甭理他们。走,领我去你家看看。”

“略略~”

李庆朝众人做了个鬼脸后,便跑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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