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张仲景教我治痈疽肿瘤》膀胱癌转移—医庐中的传承与探索(1/2)
第十六章:张仲景医庐中的传承与探索
踏入弥漫着悠悠药香的医庐,时光仿若悄然回溯千年。恍惚间,医圣张仲景穿越漫长的历史长河,现身于此。他身姿清癯,面容和蔼,眼神中透着洞悉世事的深邃,正俯身案前,专注地调配着药材。见我进来,他微微直起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向我传授着治病救人的无上妙法,引领我在中医治疗癌症与古代痈疽肿瘤的道路上,开启一段充满智慧与启示的探索之旅。
“后生,你可知晓,古代之痈疽与现今的癌症肿瘤,看似名称迥异,实则内在神韵相通。”张仲景开口说道,声音低沉醇厚,仿若裹挟着岁月的厚重感。“痈疽之疾,根源在于气血凝滞、经络阻塞。《灵枢·痈疽》曾言:‘营卫稽留于经脉之中,则血泣而不行,不行则卫气从之而不通,壅遏不得行,故热。大热不止,热胜则肉腐,肉腐则为脓,故名曰痈。’此乃痈疽的成因。而如今的癌症肿瘤,同样是由于人体气血运行不畅,脏腑功能失调,致使邪毒内生,逐渐积聚而成。二者发病机理,何其相似乃尔。”
“从症状表现来看,痈疽初起之时,局部常呈现红肿热痛之态,这是气血壅滞,正邪激烈交争的外在征象。倘若病情进一步发展,痈疽破溃之后,却长久不能收口,此时更能看到气血衰败的迹象。反观癌症肿瘤,早期或许可见局部肿块,伴有疼痛不适之感,与痈疽初起之症状极为类似。到了中晚期,癌症侵蚀脏腑,患者身体日益消瘦,精神萎靡不振,这也恰似痈疽后期气血大亏的状态。二者皆是人体正气与邪气激烈较量的外在体现,只不过病症之名随着时代的变迁有所不同罢了。”
“再论其分类,古代痈疽有内痈、外痈之分。内痈生于脏腑之内,像肺痈、肠痈等,大多是因为脏腑气血壅滞,热盛肉腐而形成,这与现代脏腑器官所发生的癌症,在发病位置与病理过程上有着诸多可比之处。外痈发于体表,皮肤会出现焮红、肿胀、疼痛的症状,容易成脓破溃,恰似体表肿瘤早期的局部炎症反应以及后期的组织破坏表现。而且痈疽还有阴阳之别,阳证痈疽,颜色发红、灼热感明显、疼痛剧烈,发展速度较快;阴证痈疽,皮色不变或者晦暗,呈现漫肿无头之态,疼痛并不显着,病程较为缠绵。现代医学中的癌症,虽无直接的阴阳之分,但从患者的整体表现、体质差异以及病情发展的态势来看,也存在着类似的属性特征。阳证类癌,病情进展迅速、症状表现明显;阴证类癌,发病较为隐匿、病程相对较长。深刻了解这些关联,便能以古代的经验为鉴,更好地把握现代癌症的治疗。”张仲景微微一顿,目光中满是期许,仿佛在鼓励我深入探究其中的奥秘。
我们的患者谢先生,正值42岁的壮年时期,却不幸被膀胱癌的阴霾所笼罩。一切的开端,是反复出现的无痛性血尿,这犹如病魔悄然发出的危险预警。从中医理论的角度来讲,肾主水,膀胱为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无痛性血尿的出现,往往暗示着下焦的气血出现了严重的紊乱,有可能是湿热蕴结,灼伤了脉络;也有可能是脾肾亏虚,气不摄血所致。谢先生在接受手术治疗后,病情起初看似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少量尿血的症状再次出现,同时还伴有尿频、尿急、尿痛等膀胱刺激症状。前往医院复查时,发现尿道口上方长出了米粒样大小的肿块,最终被诊断为癌肿复发转移。这一系列症状,恰似中医里湿热下注膀胱,从而引发淋证,与此同时又有邪毒积聚、肿块内生的典型表现。
谢先生满怀希望地求诊于上海中医学院钱伯文教授,就此踏上了充满挑战与希望的中医治疗之路。钱教授在初诊时,仔细观察了谢先生的舌苔和脉象。只见谢先生苔薄微腻,脉象弦,钱教授据此敏锐地判断其为湿热蕴结之证,遂决定治以清热利湿之法,佐以消肿之策。在用药方面,钱教授精心组方,选用了萆薢、土茯苓、汉防己、海金沙等清热利湿的佳品,旨在疏导下焦的湿邪,让湿邪有出路;又搭配了蒲公英、夏枯草、白花蛇舌草、龙葵、蜀羊泉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之药,用以对抗癌肿;生炒薏仁并用,巧妙地兼顾了清热与健脾的功效;天龙能够通络消肿;琥珀则可化瘀通淋。同时,配合小金片和牛黄醒消丸,进一步增强散结消肿、化瘀止痛的效果。
随着治疗的稳步推进,谢先生的膀胱刺激症状有了明显的好转,然而新的问题却接踵而至。他逐渐出现胃纳不佳、精神疲倦、四肢无力等脾胃虚弱的症状。钱教授见此情形,当机立断,随即调整治疗方案,加入炒党参、炒白术、茯苓、生黄芪等益气健脾之药,以增强脾胃的运化功能;焦楂、焦曲用以消食和胃,帮助改善消化功能;通关滋肾丸则发挥滋肾通关的作用。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始终坚定不移地遵循清热利湿、凉血止血、健脾补肾的原则,像瞿麦、萹蓄清热利湿,小蓟、白茅根凉血止血,山药、枸杞子健脾补肾,每一味药的运用都蕴含着中医的精妙智慧,是对病症的精准把握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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