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脸（2/2）

这不是苏宁主动释放出去的感知，而是那种身处混乱状态，不经意间向外散发出来，让苏宁一眼就可以看到的感知。

“混乱的味道就在前面，但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苏宁艰难的尝试突破黑暗铸就的浓雾，但眼前还是一片虚无，看不到一点希望：“看来只能等诅咒抗性提升上去了，希望中间这段时间可以扛过去。”

这种类似领域的黑暗，以苏宁目前的手段来讲，除了等自己的天赋慢慢适应周围环境外，也暂时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

黑暗环境总是容易让人忽略时间的流逝，在苏宁的感知中，也许过了几分钟，也许过了好几个小时，集中精神全力对抗黑暗侵蚀的他，突然感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滴落自己的裤腿上。

“这是？”苏宁用身体能量将食指包裹，伸到裤腿旁蹭了下，因为黑暗中无法看清手指液体的样子，他尝试将食指靠近鼻间，打算自己闻一下。

结果一股呕吐物加上常年不洗的袜子混合而成的刺激性气味从鼻孔向脑门蔓延。

苏宁强忍着不适向液体滴落的方向望去，不知道是不是诅咒抗性提升的原因，他隐约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张血口，血口显露在外的杂乱尖牙中，有着一张张面露痛苦的人脸！

滴落在苏宁身上的腥臭液体就是从这一张张人脸中流下来的。